注:本文翻译自2015年Total Film杂志的十二月号,搬运自豆瓣站,翻译:Caroline Hill、匹克
"我要你记住,克拉克……唯一打败你的人。"
最富盛名的超级英雄们早已成为了人们心中的经典形象。如果你胸口有个巨大的红色字母“S”时,你就不需要再贴个“嗨,我的名字是……”的纸条了;如果你的面具就算在阴影里也能让人瞬间认出,把恐惧打入敌人心脏也就更容易了。2013年七月20日,圣地亚哥漫展的H大厅里,大家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英雄标志的影响力——或者说最重要的两个标志的组合的影响力。扎克·施耐德让演员哈里·林尼科斯(《超人:钢铁之躯》中的斯旺威克将军)念出弗兰克·米勒所写的台词。随即,超人的著名标志出现在大屏幕上,蝙蝠侠的标志紧随其后。
没错,蝙蝠侠和超人——可以被称作这个地球上最有名的两个超级英雄——终于要在大银幕上见面了。而正像米勒的台词(取自他在漫画史上里程碑式的作品:1986年的短篇《黑暗骑士归来》)所展现出来的,他们俩可不会一开始就是至交好友。H大厅里的观众反响可谓是核爆级的。
华纳兄弟曾在21世纪初计划拍摄一部蝙蝠侠对超人的电影,导演为沃尔夫冈·彼德森,然而计划后来被雪藏。那是在当今超级英雄文化全面复兴之前,山姆·雷米的《蜘蛛侠》还未成型。你不需要漫展现场掀翻屋顶的盛况就能知道,如今,这两位元老级角色在大银幕上的组队绝对是举足轻重的。
在和Total Film的对话中,导演扎克·施耐德回忆起了他当初如何打开潘多拉之盒,想到这个主意的:“我说:‘要是超人能对战蝙蝠侠,那可就太酷了对吧?如果布鲁斯·韦恩拿到了氪石,会怎么样?’然后这主意就扎根了,你一旦大声说出来……就没法打消了。”
在2013年暑期上映的《超人:钢铁之躯》是超人的新开始,带着一丝独特的科幻风味重塑了这个角色。电影降临在克里斯托弗·诺兰完成他的黑暗骑士三部曲一年后,标志着华纳兄弟手中的DC角色们的新的一章。虽然其中也有对一个更广大世界的暗示(在超人和佐德的大战中,能瞥见一架韦恩企业的卫星),但还主要是氪星骄子的独立故事,把他塑造在一个接近现实的世界观中。
蝙蝠侠的受欢迎程度从未衰减过,但就紧接着克里斯蒂安·贝尔在披风中的成功表现之后,马上再让观众另一个布鲁斯·韦恩和他打击犯罪的身份,会不会太快了呢?“有去的是,蝙蝠侠诞生了不止75年了,”也在诺兰的三部曲中工作过的制片人查尔斯·罗文说:“就像挑战过他的编剧们各不相同,在不同的电影里对他的描绘也不同。很明显,克里斯的蝙蝠侠和蒂姆·波顿的不一样,扎克的又不一样了。”施耐德同意了,进一步解释说:“作为美国神话的一部分,随着时间更迭,蝙蝠侠也一代代在变化。我和克里斯·诺兰交流过他的想法,我们讨论了很多很多,影片风格、感情基调,还有我如何做出改变。”
随着宇宙的崭新重启,我们也需要一个新的蝙蝠侠(克里斯蒂安·贝尔的蝙蝠侠在这个时间线不存在)。本·阿弗莱克站了出来,扮演了他从2003年的《夜魔侠》之后的第二个超级英雄。一开始,阿弗莱克比所有人都迟疑这个选角:“扎克找上我时,我非常犹豫,”他刚从下一个导演项目(改编自丹尼尔·莱翰的小说《夜色人生》)的拍摄地点选择的行程中回来:“相比之前比较典型的选角,我明显比较老了……我很惊讶,那时我也不清楚他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虽然十分迟疑,他同意看了施耐德给的一些概念图,并且大致讲述了他想象中的故事,最终说服了阿弗莱克。“他所做的一切让我深受鼓舞,如果我们要做的和之前他们和克里斯蒂安做的一样,那我估计马上拒绝了。这部电影虽然也在蝙蝠侠的正统故事里,但对角色的塑造完全是不同的角度,让我想:‘也许这不会太快。’”
这年头,选定了一个超级英雄演员之后似乎很难不在网上碰到大规模的反对声浪(如果1978年有推特的话,就算克里斯托弗·里夫也得过一段难受的日子)。对这深有体会的人,正是现在扮演超人/卡尔-艾尔/克拉克·肯特的亨利·卡维尔,一个扮演美国经典角色的英国人。“很好玩,无论宣布了谁,大家都会举手抱怨,世事一向如此,”卡维尔说着,在我们聊天时被他的狗(非常合适地被起名做卡尔)打断了。“但是本在片中的表现绝对精彩。他给蝙蝠侠带来了前人从未挖掘出的东西。”
那么,你到底是怎么重新创造蝙蝠侠的呢?特别是,施耐德自己也同意,克里斯托弗·诺兰为DC电影设立了一个“毫不妥协”的基调。这么说吧,如果贝尔阐述了蝙蝠侠的开始(译注:此处原文为“Batman's Beginning”,双关,暗指黑暗骑士三部曲第一部《Batman Begins》),那么阿弗莱克的披风斗士处境更接近终点。“他比较成熟,”罗文确认:“他打击犯罪很久了,或许因此疲惫,因此阴沉。他更强硬,和以前不同。”即使蝙蝠侠以前就不是个容易接近的超级英雄,阿弗莱克的版本就更别指望有个温柔的一面了。他行动了很久,在高谭市成功地运作了整个打击犯罪的活动,而且用了一些“让人质疑的手段”清理着街道。“他还是个义务警员,”罗文补充说:“而且理论上来说他仍是警方通缉犯。”
那部超过五千万观看数的预告暗示了蝙蝠侠年纪渐长,因罗宾之死而备受折磨;在正确的时间暂停,你就可以看到献给神奇小子的纪念像,布满了嘲讽的涂鸦(我们猜涂鸦的作者正是杰瑞德·莱托扮演的小丑,他将在2016年的《自杀小队》中正式登场)。那些有超级视力的观众们也发现了两部电影交叉的时刻,阿弗莱克的布鲁斯·韦恩看着一座大楼正被《钢铁之躯》高潮的战斗中佐德的热视线所划出的形状;如果你没看出来,去谷歌一下“batman V superman Man Of Steel gif”吧。虽然BVS设定在大约那件事18个月到两年之后,会有一段序章那个详细描述韦恩的视角。卡维尔说了另一些细节:“当时的事情是这样的,布鲁斯的一座大楼被摧毁了,而他试图挽救大楼里所有的人,而他做不到,”他说:“所以他非常愤怒,而且恐惧超人会做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相信这个有超能力的外星人?万一他决定要反对我们了怎么办?”
这股怒气将会导致电影关键卖座的那一点。“比较有趣的是蝙蝠侠在片中某些程度上是反派:记住,这可是蝙蝠侠大战超人啊,”阿弗莱克说:“他心中对超人极端愤怒。所以这是他的心路历程,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包括对他周围的人的影响,就像阿尔弗雷德,我觉得他非常担心布鲁斯。这整个概念是非常有趣而且以前没有出现过的。”
没错,大战。这不只是两个经典角色的组队,这可是要一决胜负的。虽然施耐德对此的看法不是普通的主角/反派的二元论。“你得了解他们两个人各自的观点,”导演说:“我想你很奇怪地,会对两方都产生同情。这是不可避免的,就像两辆在同一个轨道上相对行驶的火车。”当说到那场大战本身的时候,每个人都不愿意透露任何细节,虽然“史诗”这个词被提起了很多次,(施耐德承认他单是为了“画出”电影就花了五个月)。“这是两个标志概念的碰撞”时阿弗莱克的看法,而卡维尔推测说:“那是个真的很酷的段落,我不能说太多,但是绝对是史诗一样的。真的非常酷。”
对施耐德来说,重要的是那场大战不会违背电影的内在逻辑,当一边是一个超能力外星人,另一边,说到底,虽然有钱、有能力、浑身肌肉,但还是一个人类,这不是一件好办的事。施耐德这么说:“蝙蝠侠的优势是超人心中的善良;超人总是趋向于公平面对……而蝙蝠侠知道怎么利用超人。”所以,蝙蝠侠会用尽他的智慧和资源,更不用说那件让机械战警的衣服看上去像连体紧身衣的加强版超级装甲。当然,打赌蝙蝠侠肯定在哪个时候会拿出氪石。
为了确保黑暗骑士在沉重的盔甲里能有足够的敏捷,它是用CGI创造的,而阿弗莱克得穿上一件紧身的有着棋盘状花纹的“特效睡衣”,他把这称作“世界上最羞耻可笑的东西”。当然你在完成了的电影里看不到它。“你能自由活动,然后他们用电脑把[装甲]弄上去……穿起来真羞耻,不过让做特效的伙计们轻松多了,你可以看出谁才是重要人物了。”他笑道。
根据黛博拉·施耐德(扎克的制片搭档和妻子),电子技术比起《钢铁之躯》,短短时间内进步极大:“我们在《蝙蝠侠大战超人》中能通过电子替身所做到的比之前多得多,时间相差并不远。”虽然电子特效替身在高难度动作场面会出来,可当演员们需要撑起身上的制服时,可没有CGI的按摩。卡维尔把身材又练回了《钢铁之躯》时的巅峰状态,但是这次他还比上次更重了10磅(约4.5千克)。鉴于BvS的赌注之高,想到或许训练时也有一丝男性竞争的因素也无可厚非了……“我们跟的训练师不同,所以没有直接竞争,”卡维尔耸了耸肩:“但是如果两个男人都相当超级英雄,他们之间总会有竞争的。重点在于把它变为良性的竞争,而不是恶性的竞争。”阿弗莱克很快拒绝了拍摄间隙的举重比赛,“我觉得我估计赢不了多少局,”他笑着说:“[亨利]满强壮的,而且他在训练这方面对我来说有先一部电影的优势。”
對於他的部份,阿弗莱克為進入蝙蝠侠模式經歷了可觀的變化,在十四個月內增加了三十磅肌肉。在拍攝《消失的爱人》期間增重意味著服裝師要不斷加寬他衣服的背部。穿著普通版蝙蝠裝,他超級大塊的輪廓看上去幾乎是方形的。“我並沒有追求肌肉線條明顯的模特版超級英雄,而只是儘量增加肌肉,讓自己看上去像UFC拳擊手或是美式橄欖球隊員之類的,”阿弗莱克說,想著要為續集再來一遍就怕。考慮到面罩上的短耳,這版蝙蝠侠的整體外觀要回溯到弗兰克·米勒的漫畫上了。儘管《BVS:DOJ》并不是改編《黑暗骑士归来》,但施耐德承認他無法抗拒在視覺上多多少少向米勒致敬。
考慮到電影標題所指示的無情正面衝突,人們幾乎很容易就忘了BVS不光是部雙人戲。電影卡司還包括杰瑞米·艾恩斯(扮演布鲁斯忠實的管家阿尔弗雷德),霍莉·亨特(扮演不信任超人的狡詐議員),還有極不按常理出牌的選角,杰西·艾森伯格扮演的著名惡役莱克斯·卢瑟(如前文所提,反常選角的公佈引起民憤)。施耐德在見艾森伯格之前考慮的都是“常見的那些候選人”,開始對艾森伯格另有打算。但在見過這《社交网络》演員后,他沒法擺脫讓他扮演大壞蛋的想法,而編劇克里斯·特里奥把劇本改得更適合這位三十二歲的。艾森伯格本人可能意識不到他的選角和人們預期的版本差的有多遠;他坦率地承認“我完全錯過了漫畫的大熱……那些電影我一部也沒看過。”
當然,為準備《BVS:DOJ》他還是看了《钢铁之躯》的。所以,莱克斯這樣的惡役該怎麼融入以蝙超衝突為主導的電影呢?“這角色的已知特製他擁有不少,”艾森伯格說,“這版本不尋常之處在於他看起來很像我。這是對這歷史性的經典人物的摩登解讀。要我說,他有明顯的摩登心裡,無論它是被用來哄騙還是毀滅。他也有……呃,這很難用語言表達。”
艾森伯格式的磕磕巴巴和琢磨開始了。“順便一提,他聽起來可不是這樣。”他笑道。沒怎麼用到綠幕,加上和霍莉·亨特的大量對話和場景,他說這經歷“比起超級英雄電影來更像是简·坎皮恩的電影。”
就算是在進入角色后,(包括最終剔出經典的光頭),艾森伯格還是覺得站在英雄們的對立面很彆扭。“和本·阿弗莱克這樣的演員搭戲,表現得高出他們一等很奇怪,”他笑道,“戲外你心中尊敬這人,而在戲裡我高出他一等,這真挺麻煩的……”
但《钢铁之躯》后新增的重要角色不僅有蝙蝠侠和莱克斯 卢瑟。事實上,另一個角色的加盟至少要和超人與蝙蝠侠之間的碰撞有同等的歷史重要性。《BVS:DOJ》標誌著DC(和世界上)最著名的女性超級英雄神奇女侠首次在真人電影登場。(《复仇者》的寇碧·史莫德斯曾在去年的《樂高大電影》中為神奇女侠小人配音)。全球範圍內的女演員尋覓縮減到了五人,而在和本·阿弗莱克測試化學反應后,以色列演員盖尔·加朵贏得了這人們夢寐以求的角色。她之前最著名的角色是《速度与激情》系列中的配角。“我覺得這包含了幾點,”黛博拉·施耐德談到加朵是怎樣被選中時說。“她在戲裡棒極了。他們之間真的有聯繫。簡直是魔法。這是種無法解釋的品質。另外她也有驅動力。我們覺得她會和我們一起堅持下去的。”
在幾個月的絕密試鏡后(她去最早的試鏡時都不知道這是什麼角色),加朵在談到扮演這角色時容光煥發。“我就算是在美夢裡也沒夢到過扮演神奇女侠這角色,”她笑了。導演和製片廠都有帶來強大的女性角色的壓力,讓她們傲立於男性主導的超級英雄世界。這個出演意義非凡。“因為期望不少,這感覺就像是一種責任,”加朵說。“但這感覺很棒。我真的覺得自己處在最能幹的手裡。”據扎克·施耐德說,“盖尔最吸引我的是她的自信。算是她善良和自信的結合。這是你期望中神奇女侠所擁有的。”
如果關於蝙蝠侠和超人的劇情處在全盤封鎖中,關於神奇女侠的細節估計也都被扔到幻影地带了。從導演到製片到卡司,沒人會談神奇女侠/戴安娜·普林斯在故事中的地位。但可以預期她的存在影響巨大。
“我覺得這是個有趣的劇情點,”施耐德說,“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破壞它。但我能說他們有份共同利益。從種奇怪的層面,他們三人在尋找相似的東西。他們在同樣的軌道上。”你揣測施耐德他們意識到了他們不需要說太多就能引來注意力:把超人,蝙蝠侠和神奇女侠一起送上大屏幕本來就是個讓人自動買上座的歷史性事件了。超人自1938年起就存在了,而蝙蝠侠在接下來的一年誕生;神奇女侠在1941年首次登場。相比之下,漫威的大牌角色幾乎都是斯坦·李e在六十年代帶來的。這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就算試裝也是史詩級的。“試裝時有一刻超人和蝙蝠侠都在那兒,然後神奇女侠那時也在試,”施耐德說,“他們都站在那兒,然後我一臉‘我的天啊,這太瘋狂了。’看見那兩個傢伙在一起就夠瘋狂了。而一旦你看到三巨頭……”
卡维尔也記得那一刻,“你站在那兒的時候會意識到,‘哇哦,這可是歷史。這真的是歷史──漫畫史。’然後當你見到照片時,你會覺得‘好吧,沒錯,我明白為什麼拍照時大夥會興奮地站在那兒了。’”這版神奇女侠身上押的東西太多了,情緒也水漲船高。“第一天她穿著戲服來到片場時,我真的掉眼淚了,”黛博拉·施耐德透露道,“我都沒意識到那一刻有多具歷史性,因為她從沒登上過大屏幕。她明年就七十五歲了。”
就像副標題所暗示的,DOJ會是華納兄弟“DC正聯擴張宇宙”(或罗文口中的沙箱)。接下來的是2016年8月上映超級惡役組團片《自杀小队》,包括小丑, 哈莉奎因, 死亡射手等角色。而接下來投入攝製的是神奇女侠獨立電影,又創造了一點歷史。據施耐德透露,她在片中的角色事關正義聯盟的未來,因此下部獨立電影是她的合情合理。“未來更多東西可以以她的故事為先導,”他說。“我覺得一旦看了這電影,你就會明白他們為什麼馬上就想拍她的單人電影了。因為她就是這麼棒。”阿弗莱克補充道。
《神奇女侠》將于下月在倫敦開拍,由《女魔头》導演帕蒂·杰金斯掌舵。這是擴展宇宙開發中的八部電影之一,包括水行侠和闪电侠的單人電影,以及兩部正义联盟電影。由扎克和黛博拉·施耐德,查尔斯·罗文,編劇克里斯·特里奥,DC的首席創意官乔夫·琼斯等顧問組成的智囊團將兼顧啊擴展宇宙。顯然施耐德夫婦現在全在忙這個了。然而,他們在構造世界時鬥志激昂。“我很樂意能分出去一些!”扎克在談到和其他導演分享角色時說(杰金斯負責神奇女侠,而温子仁掌舵水行侠)。“你不會對此感到不安或厭倦,”他補充道,“要擔心闪电侠或是神奇女侠,或是钢骨在這幕要做什麼是瘋狂而棒極了的工作。這沒人能抱怨……”
不可思议的神奇女侠
你一开始怎么获得这个角色的?
整个过程很长。一开始我还在洛杉矶,他们告诉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华纳兄弟电影的试镜,但是没人说是什么电影。过了一两个月,他们打电话来说他们想让我给电影测试。感觉太疯狂了,就像你在给CIA工作,一切都是保密的。然后,过了一星期,扎克·施耐德打电话给我,他说“嗯,我不知道你们在以色列有没有这个,有多出名,不过你听说过神奇女侠吗?”我的下巴都掉下来了,感觉好像死了几秒钟然后复活了[大笑]。然后我努力找回我最酷的声音,不让他听出我浑身颤抖受宠若惊。
你从小到大对神奇女侠的了解有多少?她在以色列出名吗?
我觉得神奇女侠在哪里都是个家喻户晓的角色。她是一个经典的标志。我出生晚了,没赶上琳达·卡特的神奇女侠电视剧,所以没能看到,但是我看过她的动画片。当然在我拿到角色之后,我完整地看了琳达·卡特的电视剧,她表现得无与伦比。我完全爱上她了。你的问题当然毫无疑问,以色列每个人都知道神奇女侠是谁。
在你扮演自己的版本时,会试着把像琳达·卡特和其他以前的表演从脑子里清除掉吗?
我觉得琳达·卡特的表演在七十年代非常适合。现在,扎克·施耐德在和帕蒂·杰金斯合作,她会导演[神奇女侠的单人]电影。我们都想让这个角色进化,因为你当年看到的东西,都是人们见到过的了。所以我们会给她再加上一层阐释,让她更与当下关联起来,更适合当代的环境。
你们第一次三个人都穿上制服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如何?
简直太疯狂了!试衣的时候大家没在一起,是分开试的。但是第一次他们拍摄三人组的时候,简直像魔法一样。从一方面看,从现实的角度想,三个人站在一起穿着超级英雄制服是挺奇怪的。但是当我们开始拍摄的时候,本变成了蝙蝠侠,亨利变成了超人,而我变成了神奇女侠。我完全没法用语言描述我有多激动。
在《蝙蝠侠大战超人》发行之前开始拍摄你自己的单人电影感觉如何?
感觉太神奇了,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觉得它不是为我拍的。神奇女侠的故事是必须被讲述的,我能来讲述这个故事真是太荣幸了。没有比现在更适合的时机了,终于我们能让这位不可思议的女英雄站到大银幕上了。
你接下来有一批各式各样的电影要上映……
我觉得出演不同的类型让你能更灵活……《攀比邻居》是一部动作喜剧,《罪犯》和《999》都是剧情片,接近犯罪电影。只要故事写得好,我喜欢角色,我就会演。我不是只能演一种类型的演员。而且我非常好奇,我想探索不同的风格。
單飛──本·阿弗莱克會執導蝙蝠侠獨立電影麼?
隨著《BVS:DOJ》的熱議,本·阿弗莱克會到攝像機后執導蝙蝠單飛電影(甚至是三部曲)的傳言也開始流傳。他自己也不是新手導演了,曾在The Town自導自演,導過獲奧斯卡獎的《逃离德黑兰》,以及接下來的《夜色人生》。但這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他時間排得很緊,”製片查尔斯·罗文說。“他現在就要開拍新電影(《夜色人生》)了,而且必須要出演正义联盟電影。日程安排上有些麻煩。”
在執導過最佳影片得主后,阿弗莱克有挑三揀四的資本了。“當然了,劇本要值得他想導才行,”罗文繼續說。“一旦劇本合拍了,他還有檔期要考慮。我們希望這能實現。我們還處在這問題的開端。”
聽阿弗莱克的意思,要是時間排得開的話他很樂意執導。“聽著,如果我能安排開的話,當然了,”他說。“顯然這會像做夢一樣。就像任何電影一樣,關鍵是要確保一旦導了就要把它導好。你一定要有好的主意和解讀。”他沒有排除這可能性。“泛泛地說,這當然是我樂意考慮的了。這是個令人很激動的主意。”